改革开放30年我国民办高等教育研究

（华中师范大学 管理学院， 湖北武汉 430079）

[摘 要]本文对改革开放近30年来我国民办高等教育研究论文的时间分布、文献源、研究团体及其身份特征、研究焦点及其变迁脉络进行了计量统计和分析。结论显示，随着我国高等教育大众化进程中教育需求的急速增加，民办高等教育日愈受到重视。我国民办高等教育研究也形成了稳定的学术交流阵地，具有深厚理论基础的专业研究群体，研究主题体现出与时俱进的鲜明时代特征。初期研究注重数量发展，以政策立法、区域发展为主要研究焦点；中期研究注重质量提高，以人才培养为主要研究焦点；近期研究紧跟时代步伐，关注民办高等教育产权关系，师资队伍建设，提倡培育民办高等教育科研交流职能。

[关键词]民办高等教育； 研究文献； 计量学分析

[中图分类号]G7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

A Study on China’s Non-governmental Higher Education through 30 Years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up

——Based on Analysis in Bibliometrics of Literature

WANG Yi-na

（School of Management，Central China Normal University，Hubei 430079，China）

Abstract: This paper statistics and analyzes time distribution, periodicals source, research community and their status characteristic, the focal points and its vicissitude vein of articles， which are published in Non-governmental Higher Education in the past 30 years. The conclusion demonstrates that Non-governmental Higher Education has gained increasing attention along with the rapid increase of demand for higher education in China’s higher education massification process. It has formed a stable position of academic communication, the community of theoretical deep-research, and its focal points have reflected the distinctiv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times. Initially, the legislative policy, regional development were the main focus; It focused on the development of quality and training personnel in medium-term study; Recently, it has kept up with the pace of the times, paid attention to the property rights relations and the training of teaching staff of Non-governmental Higher Education, and frosted the function of the scientific research exchanging in Non-governmental Higher Education.

Key words: Non-governmental Higher Education; Research References; Bibliometrics Analysis

改革开放为我国民办高等教育提供了新的发展契机，建国后长期不复存在的民办高校在我国获得了新的发展机会。1978年，我国第一所民办高校——湖南中山进修大学(原中山业余大学)成立，标志着我国民办高等教育在经历了20多年的沉寂之后又重新登上了历史舞台。伴随着我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进程，当人们长期以鄙视的目光审视民办高等教育时，我国民办高等教育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不仅在数量上达到了相当的规模，而且质量也逐步取得了社会的认同，形成了一定的结构、层次和办学特色，逐步成为我国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我国高等教育迈向大众化的进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然而，民办高校在我国的发展以及走过的道路，在相当大的层面上与公立高校并不处在同一个起跑线上，它是在一种“非公平竞争”的环境中寻找着自己的落脚点和目标定位。民办高等教育发展中仍存在着许多不尽人意之处。例如，民办高等教育面临着融资渠道单一，发展后劲不足；办学质量不高，特色不够鲜明；管理有待改善，办学尚欠规范等问题[1]。这与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的数量不足、深度不够、团体不成熟和研究者功利性取向等问题是直接相关的。因此，回顾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民办高等教育研究走过的近30年历程，从宏观整体的高度探讨其取得的进展、面临的困境以及未来的走向，不仅对我国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的未来发展和团体成熟有不同寻常的镜鉴价值，也可为我国民办高等教育的健康发展提供科学的理论支持。本文从文献计量学的角度对我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的学术成果进行梳理和统计分析，以期揭示其变迁脉络、特点及得失，对我国民办高等教育学术研究有所补益。

一、研究过程与方法

中国社会科学院科研局按科研成果的形式将其分为专著、论文、研究报告、学术资料等16种[2]。所谓论文指一般包括期刊论文、会议论文、学位论文、论文集论文，由于其量大面广、时效迅捷，尤其值得关注。2008年11月10日，笔者以“民办高等教育、民办高教、民办高等学校、民办高校、私立高等学校、私立高校、民办大学、私立大学”作为篇名检索词在《中国学术文献网络出版总库》中选择“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博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重要会议论文全文数据库”收录的1978—2008年的论文进行检索。为避免重复，采用以逻辑词“或者”连接以上检索词的高级检索方式，共获得相关文献2874篇。经过逐篇筛选，剔除部分不属于学术论文范畴的期刊年度目录、征文启事、年检报告、招生材料、人物介绍等，尚余文献2838篇。其中，期刊论文2612篇，博士学位论文9篇，优秀硕士学位论文139篇，重要会议论文78篇。

本文主要基于文献发表时间、文献来源、研究主体以及研究焦点四个维度对我国民办高等教育研究文献进行统计分析。其中，对文献研究焦点及其变迁脉络的分析，主要应用以下方法统计：在检索到的2838篇研究文献中，分别以“内涵、定位、发展、办学、产权界定、人才培养、师资建设、质量评估、政策立法、科研交流、融资与政府资助、比较研究、区域研究、配套改革”等高频主题词为关键词进行结果检索，对其进行筛选、分类统计与分析。

二、统计结果与分析

(一)民办高等教育研究文献时间分布

对学科的文献量进行计量分析，可以追踪某一学科科研动向，帮助科研人员了解学科发展的情况，把握未来科研发展的动向。笔者以索引条目为计量单位，从文献计量学视角对上述2838篇有关民办高等教育的文献进行系统的分析研究，其时间分布如图1所示：

图1：1978—2008年民办高等教育研究文献量时间分布图

图1数据[3]显示，国内学术界关于民办高等教育的研究真正起步于1984年，随后不断升温，研究成果逐年上升，但与高等教育每年近万篇[4]研究文献相比，民办高等教育研究仍十分薄弱。综观改革开放以来民办高等教育研究发展的整个历程，其大体上经历了三个不同的发展阶段：第一阶段（1984—1998）为恢复起步阶段，该阶段研究文献的数量非常少，15年共发表了128篇学术论文，年均8.5篇。第二阶段（1999—2003）为迅速发展阶段，集中体现于该阶段发表研究文献的数量的快速增加，5年间共发表了713篇论文，年均142.6篇，是第一阶段的16.7倍。第三阶段（2004—2008）为依法规范阶段。显著标志是该阶段研究文献的数量急速上升，每年发表论文量从最低的295篇升至最高的508篇。5年内共发表了1997篇论文，占总文献量的70.37﹪，年均399.4篇，年均文献量分别是前两阶段的46.8倍、2.8倍。

(二)民办高等教育研究文献源分析

运用文献计量学方法研究学术论文的文献源，并在此基础上思考学科建设和发展问题，是文献计量学在学术期刊及学科评价方面的重要应用。我国民办高等教育的2838篇文献来源于758种文献源（期刊或硕博论文或会议论文），其中，刊载量20篇以上的文献源共20种，占文献源总数的2.64﹪。详见表1：

表1 1978—2008年民办高等教育研究文献的主要来源及其分布状况

表1显示，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的学术论文文献源比较集中，发表20篇以上的20种文献源的载文量占到总量的41.68﹪。其中，3种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的专业期刊《民办教育研究》、《浙江树人学院学报》、《黄河科技大学学报》刊载比例尤其大，竟分别占到了8.77﹪、5.81﹪、5.74﹪，其他综合教育类核心期刊如《教育发展研究》、《高等教育研究》、《江苏高教》、《中国高教研究》、《黑龙江高教研究》等刊载比例也较大，分别占到了3.74﹪、2.08﹪、1.34﹪、1.27﹪、1.09﹪。由此可见，我国民办高等教育研究信息源比较集中，民办教育类专业期刊和综合教育类核心期刊仍是民办高等教育研究者学术交流的主阵地。

(三)民办高等教育研究团体分析

对民办高等教育研究团体进行分析，能从著者数量及其身份特征中，了解其发展特点，以指导研究人员的培养与成长。本文对民办高等教育研究团体的分析分为两部分：

1.研究人员分析。统计显示[5]，民办高等教育研究者共2373人，其中8.93﹪的多产作者[6]产出30.06﹪的文献成果。核心作者[7]及其身份特征的详细信息如下表2所示：

表2 核心作者群及其身份特征分析表

对核心作者群进行分析，能预测、估计和揭示学科研究人员的研究能力。表2统计显示，我国民办高等教育研究队伍迅速壮大，呈现出一大批多产作者，该领域的研究已经形成了强大的核心研究团体。分析其身份特征，他们既有相关政策的制定者和民办高校的管理者，也有高等院校专门从事高等教育研究的教授、博士等。究其原因，他们是民办高等教育的实施者和研究者，对民办高等教育问题的研究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深厚的实践基础、较强的理论指导，他们结合我国国情和时代发展特征，成为我国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的强大领航先锋。

2.多产机构分析。对研究人员的培养机构进行分析，能预测、估计和揭示学科研究团体的培养与成熟状况。

表3 多产机构的量化分析表

表3

统计显示，一些高质量民办高校的实施者对我国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如浙江树人大学、西安外事学院、黄河科技学院、北京城市学院对民办高等教育的研究分别占到总量的4.12﹪、2.57﹪、2.08﹪、1.97﹪。另外，我国很多公立高等院校也积极参与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特别是厦门大学、华中科技大学、北京大学、华东师范大学、苏州大学、华中师范大学、浙江大学等国内知名大学培养了一批从事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的博士、硕士。尤其有厦门大学高等教育研究所的潘懋元老先生，他不仅是中国高等教育研究的带头人，为我国民办高等教育研究培养了一大批优秀研究者、实施者，而且他本人也是民办高等研究的积极参与者和组织者。

(四)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的热点及其变迁脉络

我国民办高等教育近30年，不仅体现在文献量上的增加，研究内容和研究主题也经历了一个逐步发展、日益多元的过程。对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热点进行统计分析，有利于弄清我国民办高等教育发展现状，明确今后的研究重点和方向。为了便于分析民办高等教育的研究热点，本文结合图1及我国国情，将民办高等教育的发展历程分为三个阶段，对各阶段高频主题词进行统计分析，在比较中捕捉研究热点的变迁脉络。分析结果详见表4[8]：

表4 民办高等教育研究文献高频主题词量化分析表

发展是第一要务，是硬道理，是永不过时的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的主题。民办高等教育要健康发展，必须要以人才培养为本，寻求有效的办学途径。表4显示，“发展、办学、人才培养”是整个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的核心主题，它们在整个研究中分别占总量的44.38﹪、5.92﹪、11.29﹪。纵观民办高等教育发展的不同时段，虽然“发展、办学、人才培养”是整个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的核心主题，但每个时段研究焦点也在随着时代的变迁以及民办高教实践特点在迁移。主要呈现以下特点：

1.1984—1998年：以政策立法、区域研究、配套改革为焦点的初期研究

这一阶段是我国民办高等教育艰难的恢复起步期，众多学者意识到法律政策建设在民办高等教育发展中的重要地位，希望通过立法诉求明确其地位，调整各种关系。该阶段政策立法研究占到了6.45﹪。研究者不仅探索民办高等教育宪法意义上的“合法律性”，而且提出其规范层面和文化认知层面“合法性”的主动构建[9]。

就地域而言，我国民办高等教育发展严重不均衡，陕西、浙江、江西等地民办高等教育较为发达。研究者结合具体地情，探讨了我国地方民办高等教育的发展现状，分析其发展模式、所处困境及发展前景。如鲍威研究总结：与公办高校相比，民办高校作为在市场机制中产生的高等教育机构，体现了其特有的灵活性和对社会经济需求的针对性，民办高等教育的发展呈现区域多元化的态势。在经济发达地区例如浙江省出现了“市场资源依托型”模式，在公办高等教育资源丰富的地区例如湖北省出现了“教育资源依托型”模式，而在经济和公办高等教育都相对落后的地区例如陕西省出现了由政府发挥市场替代作用的“政策推动型”模式[10]。

另外，该阶段学者通过对民办高等教育相关配套改革研究，认为民办高等教育与其他形式高等教育的一个本质区别在于市场力量在其运行中起主导作用，所以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下，民办高校应该用改革的思路来办学，但目前社会改革不配套，使得民办高校一些应该实施的改革无法实施。

2.1999—2003年：以发展、人才培养为焦点的中期研究

如果从传统的知识质量观来看，当前的民办高校办学质量明显不如公办高校。如果从塑造人性、培养社会有用人才的角度来看，则很难说民办高校一定不如公办高校。正如有位民办高校校长所说“多办一所大学，就可以少建一所监狱”。近20年来，我国民办高校使无数由于偏科、考试失利、过去学习不用功而落榜的学生重新找到了人生的支点。民办高校不仅发展到了一定规模，而且在人才培养上起着重要的作用[11]。因此，理论界和实践界均意识到，民办高等教育发展必须从数量增长转向质量提高，且“人才培养”成了这一时期研究的焦点问题，占该阶段研究总量的8.86﹪。如有的学者对民办二级学院人才培养机制进行研究，认为培养有特色、有质量的人才是贯穿民办二级学院教育的主线。提高思想认识，明确办学方针和人才培养的规格是民办二级学院工作的重中之重。同时必须通过完善的教学改革和管理措施予以保证[12]。

3.2004—2008年：以产权问题、师资建设、科研交流为焦点的近期研究

产权问题是民办高校发展中的一个深层次问题，是市场经济条件下各种所有制办学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由此产生的一些关系问题能否得到合理妥善的解决，将极大地影响我国民办高校发展的前景。因此，产权关系能否处理得当，关乎民办高校能否正常运转与发展，产权问题不可避免地会成为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的特殊焦点。民办高校的产权关系有其深刻的内涵与外延。有的学者对其进行界定：在改革办学体制以及建立产权制度的过程中，由财产所有权、经营权和使用权所引发的产权归属问题、分配问题、重组问题和改制问题等形成的特定“产权关系”[13]。

民办高校师资队伍刚具雏形，更需要寻找各种途径，挖掘高层次人才，促进师资队伍建设。有的学者对正处于发展初期的民办高校师资状况进行研究，认为一方面要解决当前迫在眉睫的任课教师不足的问题；另一方面，在挖潜和共享的过程中，要促进教师教学水平、学术水平、科研水平的提高，加快教师队伍的建设[14]。

我国普通高等教育承载的一个重要职能就是学术交流与科学研究。但是，众多学者研究发现，目前我国民办高校并没有真正履行科学交流的职能，我国高等教育领域的科学研究体系中，民办高校事实上是被排除在外的，国家现行的有关科研政策也不利于民办高校进行科学研究。为此，增植和培育民办高校科研交流职能要受到重视，并应制定相关政策[15]。

三、研究结论与思考

本文针对目前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的现状，对近30年来民办高等教育所刊载论文的时间分布、文献源、研究团体及其身份特征、研究焦点及其变迁脉络进行了计量统计和分析。结论显示，随着我国高等教育大众化进程中教育需求的急速增加，民办高等教育日愈受到重视。同时，学术理论研究对实践的导向作用逐步显现。我国民办高等教育已形成了稳定的学术交流阵地，具有深厚理论基础的专业研究群体，研究主题体现出与时俱进的鲜明时代特征。初期研究注重数量发展，以政策立法、区域发展为主要研究焦点；中期研究注重质量提高，以人才培养为主要研究焦点；近期研究紧跟时代步伐，关注民办高等教育产权关系，师资队伍建设，提倡培育民办高等教育科研交流职能。总揽民办高等教育研究全局，成绩是显著的，但从总体上看，仍有些方面值得大家思考。

首先，研究主体单一，有待多元化。民办高等教育虽已形成独立的研究队伍，但他们主要是相关政策的制定者和实施者、或高等院校的学术研究者。对于前者来说，由于他们从事民办高等教育实践并对其有特殊的感情，因而研究的客观性和中立性无法保证。后者理论关注较多，但往往由于缺乏研究数据和对民办教育实际情况的深入了解，其研究结果对于实践的指导意义显得不够。要更好地适应市场经济和实践发展的迫切要求，民办高等教育研究主体有待多元化。为此，一方面应进一步发挥西安外事学院七方教育研究所、上海市民办高等教育协会等民办高等教育研究团队的核心骨干作用；另一方面还需要进一步提高社会对我国民办高等教育的关注程度，改变传统观念，要调动社会各界相关人士特别是中国教育学会、中国高等教育学会以及高等院校的教育学院对民办高等教育的研究热情，以形成更加宽泛的研究力量，共同推进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的发展步伐，提升研究的品位与品质，从而大力促进民办高等教育研究向前沿性、学术性、规范性方向迈进。

其次，研究方法简单，有待学科化。正确的方法是结论正确的前提。截止目前，我国民办高等教育研究仍然过分注重经验总结，忽视理论积淀。这一问题固然与民办高等教育发展时间短、研究群体不成熟密切相关，更与我国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缺乏方法的关照和范式的推广直接相关。为此，今后我国民办高等教育研究必须更加注重理论基础研究，尤其是应该加强研究范式(实地研究或者质性研究范式、实证研究或者定量研究范式、思辨研究或者理性研究范式)及具体研究方法(实验法、调查法、文献法、统计法)的交流与规范，希望能够通过研究团体的成长与成熟，发展和建构有民办高等教育研究特色的研究范式和研究方法，用科学的方法指导理论研究，以先进理论指导教育实践，通过实践探索推动理论发展与方法创新，从而形成方法——理论——实践三者良性互动局面。

再次，研究主题狭窄，有待拓展化。应该说，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民办高等教育研究主题是体现了时代发展和民办高等教育发展的脉搏的。但是，由于研究者群体绝大多数是相关政策的制定者和民办高校的管理者，也有高等院校专门从事高等教育研究的教授、博士等。其受制于专业兴趣、工作需要等诸多因素，研究的视野显得不够开阔。一部分研究者涉足民办高等教育领域仅仅是因为民办高等教育发展过程中有很多问题可以发挥，容易出“成果”。这些功利性取向的研究导致民办高等教育研究主题的广度与深度没有同步推进。

最后，研究内容脱节，有待实效化。目前的研究成果在研究内容上大多是集中于中观层面，主要是围绕发展而展开的办学理念、教育思想、培养模式和体制创新等方面的讨论，很多学者对“自明性”的问题不断地研究，研究成果创新不足。导致民办高等教育研究上不顶天，下不着地，既不抬头看路，也没埋头拉车。因此，民办高等教育研究应侧重立足各校、各专业的实际，加强各校、各专业教学的可行性与有效性研究，确保民办高等教育的质量能够有效提高。

注释：